AO3：3laughter
wb：三声浪笑
【盾冬】分裂 17
summary：被权杖敲过之后，史蒂夫觉得自己变得有点奇怪。
A1盾X人形兵器冬 ABO双A
警告：被敲坏脑袋的A1盾分裂出黑盾人格
41.
史蒂夫和巴基跳上一架九头蛇的直升机，驾驶员正在解安全带的搭扣，冬日战士业务非常熟练地一枪崩了那家伙的脑袋，把尸体从座位上拖下来扔到后座底下，然后对着操纵杆和仪表盘皱起眉。
“我来开。”史蒂夫自信满满地跨上驾驶座，说是要开其实也就输入了罗杰斯给的基地坐标，然后按下自动驾驶，“虽然那家伙说其他冬日战士都在冷冻中，但待会还是不要放松警惕。”
“是。”冬日战士把驾驶员又往里踢了一脚，这才坐下，“冷冻仓应该可以远程操控。”
“只要在到达之前不暴露。”史蒂夫耸耸肩，顺势挤到巴基的椅子上，“希望美国队长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原本塞下一个超级士兵就有些勉强的位置顿时又小了大半，冬日战士被挤得贴在机舱壁上，不断朝驾驶座投去渴望的目光，史蒂夫伸手箍住他的肩膀，手臂像钢筋一样把他固定在原地：“不许过去。”
“我不觉得两个人挤在一个底下塞着尸体的座位上有什么意义。”冬日战士烦躁地说，“而且你很重。”
“但我想和你坐在一起。”史蒂夫转头看着他，“我怕一不小心又把你弄丢了。”
“……”
冬日战士不说话了，他下撇的唇角看上去仍显得冷漠，但没再试图离开，史蒂夫熟练地把下巴搁到他肩上，另一只手从制服口袋里掏出震动了半天都通讯器按下接听键：“那边还顺利？”
“……首先，你们两个先给我分开一公分以上再说话。”史塔克面无表情，“其次，为什么是你接的通讯。”
“首先，意见驳回。”史蒂夫眉毛都懒得动一下，“其次，这本来就是我的通讯器，为什么我不能接？”
“你自己看看时间。”史塔克翻了个白眼，“快六点了，史蒂夫，平时这个点队长已经在晨跑了。”
史蒂夫这才发现窗外天色都已经亮了起来，他和冬日战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困惑，史蒂夫迅速计算了一番这几天自己醒着时长，有点不确定地拧起眉：“好像确实每天都在延长，只是之前没有今天这么明显。”
“你最好别是想吞掉我们队长。”史塔克眯起眼。
“说不定呢，毕竟现在都知道了我才是主人格。”史蒂夫不咸不淡地嗤笑了一声，“他的存在似乎也没什么价值。”
“喂，你……”
随着“嘀”的轻响，史塔克的话音被关机键掐断，史蒂夫收起通讯器，对正探究地看着他的冬日战士挑了挑眉：“怎么，你也怕我会完全取代他？”
冬日战士移开了目光，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无法回答，于是史蒂夫接着说：“我刚才思考了一下为什么明明我是主人格却只能在晚上出现，结论是属于史蒂夫·罗杰斯的黑暗面相对来说还不够强大，在整个人格中所占的百分比决定了我的活动时长。”他拇指蹭了蹭冬日战士下巴上新冒出来胡茬，“所以现在的情况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他变坏了……”温热的气流吹进冬日战士的耳朵里，“要么是他开始爱上你了。”
冬日战士灰绿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表情却没有变化，似乎对此无动于衷，不过他还是礼貌性地接话：“你是同A恋？以前就是。”
史蒂夫一时没理解他的脑回路：“和我的性取向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的人……”冬日战士说得很慢，像是在努力回忆，“是女Alpha。”他眨眨眼，很委婉地劝说道，“嗯……女孩子比较好。我猜。”
“……你恢复记忆之后想说的只有这个？”史蒂夫气笑了，“巴基，我标记了你，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冬日战士眨了下眼：“你是混蛋？”
“……”史蒂夫深吸了一口气，“你说得对。”他猛地放倒座椅靠背，翻身将冬日战士压在了椅子里，“既然这样那我也只好照你说的继续混账下去——”
冬日战士毫不犹豫地一拳揍向他的侧脸，史蒂夫偏头躲过，另一只手死死按住那条钢铁手臂制住对方的反抗：“也许你不记得了，但‘直到最后’是你先说的。”
“放开。”
“不放。”史蒂夫眼睛里隐约的红色像是燃烧的火，他低下头，叹息般地说，“你什么时候才会回应我呢？巴基，史蒂夫·罗杰斯注定会爱上你……这都是你的错。”
冬日战士还在恢复之中的嘴炮技术不足以应付如此厚脸皮的胡搅蛮缠，一时间瞪着眼睛想不出反驳的话，史蒂夫吻住他，啃噬他紧抿的嘴唇，冬日战士咬紧牙关表示拒绝，见对方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已经去解他的制服搭扣，终于不再犹豫，机械臂“嗡”地一响，铁拳击中史蒂夫的腹部直接把人掀飞出去撞到舱壁上，连直升机都不稳地晃了晃。
“我会揍你。”冬日战士再一次宣布，并且狠狠地擦了下自己的嘴唇。
那边史蒂夫捂着肚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爬起来，一寸一寸抬起头朝冬日战士看去，清澈的蓝眼睛充满了茫然和惊惶。
“……”
“……”
冬日战士表情一僵，握拳的手有点不知所措地放下，而史蒂夫看到巴基红肿的嘴唇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砸破窗户跳出去，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还是冬日战士率先开了口：“对不起，我打错人了。”
“不、你没打错……不是，我是说……”史蒂夫用力抹了把脸，盯着地面上的一小块污渍根本不敢移开目光，“我、我很感谢你的理解，巴基，我现在真的很尴尬……”
“没关系，我也很尴尬。”巴基顿了顿，“如果这叫做尴尬的话。”
“……你真的完全不会安慰人。”
史蒂夫苦笑了一下，揉着胃踉踉跄跄走到驾驶位坐下，不期然又想起来自己屡次梦游之醒来全身是伤的经历，然后更加愧疚了——巴基那么拼命的反抗，肯定是非常厌恶这个的，但他却……他是不是应该去警察局自首？
冬日战士把自己制服的搭扣系回去，语气平淡：“你以前说我擅长安慰人。”
“我什么时候说……”史蒂夫一怔，猛地转头看他，“你恢复记忆了？”
冬日战士想了想，摇头：“不多。”
“天哪，巴基……”史蒂夫像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般站起来，手抬起来一些像是想给冬日战士一个拥抱，但又强忍着放了回去，只用有点抖的声音问，“你都想起些什么？”
“嗯……过山车。”冬日战士垂着眼，眼中闪过不明显的促狭，“你吐我一身。那时你没有这么……大。”
“是你硬拉着我去的！”
“还有你把我们的车钱拿去买热狗，导致我们只能坐在冰箱卡车车斗里回布鲁克林。”
“那是因为你为了给一个红发姑娘打玩偶花了整整三美元。”史蒂夫揉了揉眉心，好气又好笑地叹气，“你就不能回忆起点好的东西吗？”
“这些很好。”冬日战士嘴角动了动，看上去几乎是个微笑了，“都很……温暖。”
“……是的。”史蒂夫有一瞬间连眼眶都泛起了潮湿，他低下头笑了笑，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紧紧抱住了冬日战士的肩膀，“以后也会一直很温暖，没有什么能再次从我身边夺走你。”
冬日战士本来想立刻推开对方，但从另一具躯体传递过来的颤抖让他有些犹豫，他沉默了一会儿，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将手覆上金发大个子的脊背敷衍地拍了两下，结果这家伙抖得更厉害了。好吧，我确实很不会安慰人。冬日战士暴躁地想着，顺势揪着史蒂夫背后的制服布料把人拎开：“够了没。”
史蒂夫回过神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失礼，巴基当然会讨厌和他有肢体接触……他沮丧地退远了一些：“对不起。”
“别靠近我。”冬日战士很严肃地复述另一个史蒂夫刚才的结论，“不然会被吃掉。”
史蒂夫呆呆地看着他。
冬日战士以为他不信，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再次加重语气强调事情的严重性：“我是说真的。”
…………调情？
史蒂夫恍惚了两秒，脸色迅速变红，他胡乱“嗯”了几声回到座位上，脑子却乱得愈发厉害——原来他们的关系已经到这种程度了？那我刚刚为什么还要被揍？
通讯器的震动打断了史蒂夫的沉思，他按下接听键：“嗨托尼，正好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谁？！”
屏幕另一端的罗杰斯也是一怔，然后转头看向旁边的史塔克：“我不会还要自我介绍一遍吧。”
“很遗憾地告诉你，是的。”史塔克耸耸肩，“他们两个记忆不互通。”
于是罗杰斯清了清嗓子，一板一眼地说：“你好，我是来自未来的你，也许你记得我，我们不久前刚打过一架。”
史蒂夫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是你。”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上次你把我这边搞得一团糟，现在又是过来干什么的？”
“呃，大概算是……为自己的失误做出补救？”罗杰斯将关于魔方和权杖是如何起作用的结论又重复了一遍，口干舌燥地接过娜塔莎递来的汽水，“总之事情很复杂，现在你是和巴基一起去西伯利亚的九头蛇基地拿洗脑词。”说到这里他不得不把洗脑词也解释清楚，然后轻咳一声，“我和我的巴基一起去过那个基地，因为那时候已经废弃了所以潜入得很顺利，但你们估计会遇到一些阻碍。”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九头蛇仍然认为我是他们的人，那我和巴基进入基地不会受到任何攻击。”史蒂夫分析道，“除非你帮我们引开九头蛇的时候出了什么状况。”
“这就是我紧急联系你的理由。”罗杰斯说，“我和托尼还有娜塔莎联手干掉了九头蛇特战队，朗姆洛被暂时关押在基地，但押送途中他突然情绪失控胡言乱语——我们根据他的话推断出，魔方的作用已经失效，伪造出的九头蛇队长的历史正在从他们记忆里消失。”
“也就是说当时在电梯里许愿的人已经全部死亡，朗姆洛并不是其中之一。”史蒂夫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这不奇怪，他大概挺讨厌我的。”
“我想也是。”罗杰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表情有点奇怪，“他一直热衷于给我找麻烦。”
“但你确定我们的身份真的暴露了？”史蒂夫看了冬日战士一眼，“巴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任何异常。”
“他的记忆太混乱，估计多点什么或少点什么都没有太大差别。”罗杰斯叹了口气，“总之你们小心，我这边也要开始准备对抗皮尔斯的后手，有紧急情况随时联络。”
“了解。”史蒂夫挂断通讯，转头就见冬日战士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顿时放缓了嗓音，“怎么了，巴基？”
“你不用担心。”冬日战士说，“我会服从你。”
“……啊？”
“我被解冻之后他们会先给我洗脑，所以我只认交接口令，和你是不是九头蛇的人无关，我也不记得。”
冬日战士语气很平淡，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认为史蒂夫刚才的疑问是担心他会反抗，所以便用自己的方式试图让对方安心，但好像起了反效果——金发的大个子不仅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像是又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似的，脸上浮现出痛苦到近乎扭曲的表情。
冬日战士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便迟疑地闭上嘴，而史蒂夫在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勉强扯出个笑来：“巴基，你不需要服从我，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他闭了闭眼，“现在还不行，但等到你完全安全了，就算是想离开也……至少、至少跟我道个别。”
巴基瞳孔微微一缩，拳头抵抗性地攥紧了：“……我没地方可以去。”
史蒂夫愣了一下，为自己引起误会的说法而愧疚得无以复加：“天哪，我不是在赶你走，你得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想让你离开的就是我。”他伸长手臂，将手轻轻搭在巴基的膝盖上，“我是说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现在只是还没完全恢复，也许恢复之后你会有不同的想法，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
巴基低头看了看他的手，固执地说：“我想跟着你。”
“好。”史蒂夫手指紧了紧，声音带着点压抑的颤抖，“我永远……不会拒绝这个。”
覆盖着膝盖的掌心很烫，隔着制服传递过来的热度让冬日战士绷紧的下颌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他看向前方屏幕上的地图：“还有2.7公里，准备降落。”
史蒂夫系好安全带，按下几个控制按钮后拉下操纵杆，飞机开始缓慢下降，他舒了口气，回头对冬日战士咧嘴笑道：“我们要并肩作战了，巴克。”
冬日战士对着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几乎错觉自己要被其中的暖意灼伤，他下意识移开目光，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42.
基地的位置很好找，厚重的铁门周围的雪地上有清晰的脚印与装甲车履带辗过的痕迹，冬日战士蹲下身摸了摸雪融化之后重新凝结的薄冰：“刚离开不久。”
“可能被皮尔斯紧急调回了纽约。”史蒂夫谨慎地从没关紧的门缝间挤进去，打量四周后朝冬日战士做了个“跟上”的手势，“没有守卫，但不能放松警惕……说起来没带着星盾还真不习惯。”
冬日战士回想了一下罗杰斯拿着星盾使劲地往史蒂夫脑袋上砸的样子，决定什么也不说，他端着枪跟史蒂夫一起悄无声息地乘坐老旧的电梯到达地下层，基地里依旧一片寂静，监控摄像头的灯灭着，看上去并没有在运作，两人警戒着穿过漆黑的走廊，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里。
几个冷冻仓摆放在控制台周围，舱门都敞开着，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冰冷的白雾弥漫在空气里。冬日战士挪开从进入基地开始就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不太明显地松了口气：“他们走了。”
“糟糕。”史蒂夫神情凝重，“如果我们早到一点，也许能堵住他们……现在都等于是放任一颗随时会爆炸的核弹脱离了控制。”
“只有我们两个的话很难战胜他们。”冬日战士冷静地打开中控电脑，输入通用密码，“他们很强，非常强。”
史蒂夫仔细观察大厅里那些用途不明的仪器，随口问：“你和他们打过？”
“以前的管理者让我做他们的陪练。”冬日战士按下几个按键，墙壁上的暗门朝两边打开，露出里面的密码锁，“但他们不稳定，很少会被解冻。密码7826。”
史蒂夫走过去输入密码，印有九头蛇标志的墙板缓缓升起，里面是一个空的支架：“这里什么也没有。”
“被管理者拿走了。”冬日战士调出基地常驻人员资料，一页页快速下划，“但愿我还记得他长什么样。”
史蒂夫直觉性地皱了皱眉——洗脑词，管理者，陪练，无论哪个词语里蕴藏的痛苦回忆都不可能像巴基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控制台旁边的洗脑椅则更加直观地将残酷的现实展示在他眼前，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巴基躺在那上面痛苦嘶吼的模样——
“……军衔，上校……是他。”冬日战士关闭资料上放大的照片，目光落在黑体字的最下面一行，“他没死，也许可以通过面部识别搜索他的位置。最好赶快……史蒂夫？”
“啊、不好意思。”史蒂夫回过神来，“我这就将照片发送给娜塔莎。”
史蒂夫拿出通讯器，不太熟练地开启扫描功能对准屏幕，成功发送后他抬起头，正好见冬日战士若有所思地盯着洗脑椅，顿时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扑过去挡在冬日战士面前：“如果你感到不舒服的话那我们先出去？”
冬日战士歪了下头：“你觉得我害怕这个？”
“这、我……”
“也许吧，毕竟那挺疼的。”冬日战士扯了扯嘴角，越过他的肩膀朝门口走去，“但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你在这。”
他走了几步，发现史蒂夫并没有跟上，便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那边史蒂夫仍然傻傻地站在原地，脸色红得快冒烟，见冬日战士看过来他终于忍不住捂着脸蹲到地上，声音闷闷地从手掌下面传过来：“……你现在说话真的很直接。”
“什么？”冬日战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快点，他有可能会得到消息撤离。”
“好的，巴克。”史蒂夫站起来时眼角似乎沾着点湿气，他快步追上冬日战士，自然地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准备好跟着美国队长赴汤蹈火了吗？”
冬日战士看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刚想说点什么，史蒂夫便抢先打断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在我身边这一点更加重要。”他目光游移了一下，脸上红色又深了一层，“所以我不在乎什么……被吃掉之类的。”
冬日战士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委婉的表白，表情看上去十分困扰，但犹豫了两秒还是选择了沉默。在他们重新回到直升机上时娜塔莎正好发来了通讯，红发女特工的脸在屏幕上显得十分严肃：“定位在克利夫兰州，但我不建议你们现在过去，因为我们这边遇上了麻烦。”
“猜到了，九头蛇的超级士兵小队已经到达纽约？”史蒂夫关上机舱门，“你们多撑几分钟就行，从这边回去正好要路过克利夫兰州，我拿到洗脑词立刻赶回去。”
“问题不在于九头蛇的援兵，而是皮尔斯提前执行了洞察计划，天空母舰马上就要升空，现在几百万人的性命都握在他手里。”娜塔莎语气沉重，“需要有人潜入三艘母舰里替换掉中枢芯片，罗杰斯和史塔克已经赶过去阻止，但他们两个人对付不了那么多超级士兵，你们至少得回来一个。”
“我去。”冬日战士从武器架上又挑了两把手枪收进枪套里，“我和其他冬日战士战斗过，了解他们的作战方式。”
“我也是这么想的，两个美国队长同时出现，被人拍到的话可能引起恐慌。”娜塔莎点点头，“你尽快过来。”
史蒂夫沉吟了一会儿：“苏联上校手里有洗脑词，确实巴基不去会比较安全，那我们分头行动。”
娜塔莎挑起眉：“史蒂夫妈妈这次怎么放心让小鹿仔一个人行动了？”
“别用这种说法。”史蒂夫好笑地揉了揉眉心，“但如果你那边那个家伙真是未来的我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好巴基……别盯着我巴克，我知道你不需要保护，就当是我的担心过度好吗？”
“……下次你们可不可以先挂断通讯再调情？”
TBC
本章主旨：我认为自己是个直男和我正在对我最好的（男性）朋友表白有什么冲突吗？
考试月 缓更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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