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3laughter
wb：三声浪笑
【超蝙】非典型包养关系 08
summary：所有人都知道超人被布鲁斯·韦恩包养了，但布鲁斯其实只是需要一个临时管家。
二代超蝙，私设多，单方面身份梗，轻松向甜饼
接超归结尾+三部曲结尾，摔得懵兮兮的超和炸得惨兮兮的蝙。
22.
超人把布鲁斯送到莱斯利医生的私人诊所，果然两个人都被骂得狗血淋头，他摆着沉痛的表情用余光看向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布鲁斯，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半分钟。
布鲁斯的情况其实没他想的那么严重，结痂的边缘被扯开了条口子，血流得多但重新包好就不碍事了，莱斯利医生走后布鲁斯靠在病床上生了半天闷气，瞥见超人阳光灿烂的脸顿时更加恼火：“你过来。”
超人靠过去，布鲁斯又指指他的衣服：“脱了。”
超人双手捂胸倒退三步：“我真的不卖身！”
“白送我都不要。”布鲁斯不屑地撇了撇嘴，从床头柜上拿过莱斯利医生的医药箱打开，“你不是受伤了吗？我帮你处理一下。”
超人一愣：“谢谢，但人类的药物对我没有用。”
“氪石辐射还未完全被你的身体分解时，人类的药物对你能发挥百分之三十七的作用。”布鲁斯不耐烦地拿出一卷绷带和半瓶伤药，“快脱，别浪费时间。”
超人半信半疑地脱下制服上衣，坐到床边警惕地盯着他手里的镊子和棉球：“真的？你怎么知道？”
“你可是在韦恩企业旗下的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布鲁斯一边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清理他肩上已经基本止血的弹孔一边瞥了他一眼，“从里到外都被研究透了，氪星人。”
超人打了个哆嗦，难以置信地瞪他：“你们怎么能在不经过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布鲁斯冷笑：“不然难道放着等你自然愈合？那你估计明年都醒不过来，你知道一天的住院费是多少吗？”
“你不能总用这个威胁我……”
“顺便一说我连你下面的尺寸都知道，你再废话我就把它打印出来贴在时政版办公室的墙上。”
超人顿时不敢说话了，憋着气忍耐肩膀上的刺痛，布鲁斯动作意外的熟练，很快就擦干净了伤口周围的血痂，将浸了药的纱布“啪”地往上一按，超人差点没跳起来砸破房顶：“喂！”
“别动。”布鲁斯很不屑地把另一块纱布贴到他肩胛骨旁边的贯穿伤上，“一点小伤叫这么夸张，你不是钢铁之躯吗？”
“我以前也不知道人类用的药这么、嘶！轻点！”超人龇牙咧嘴地兀自抖了一会儿，低头看着布鲁斯把绷带一圈圈缠上他的肩膀。哥谭王子确实有一副值得人称道的皮相，尤其是当他专注做着什么事都时候，低垂的睫毛打下一小片阴影，眼睛里显露出一种平时不会出现的深邃，微微的抿着的嘴唇很薄，却也柔软，给人一种索吻的错觉……超人恍神了两秒，甩甩头把思维拽回来，轻咳一声问，“你以前也是这样为蝙蝠侠包扎的吗？”
布鲁斯的手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将绷带打了个相当漂亮的结：“偶尔。”
“哦……”超人眨眨眼，胸口莫名地有些窒闷——大概是因为病房的通风不太好，他起身套上制服，活动了一下肩膀，“我好多了，谢谢你。”
“不用谢，记在账上，我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布鲁斯盖上医药箱，“顺便一说，今天卢瑟毁了我的宴会厅，也记在你账上。”
“我反对！”超人反应极快地举手，“如果不是你闹出什么包养绯闻卢瑟也不会找你麻烦！”
“但如果你和卢瑟没有过节那今天的事也不会发生，再往前你也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不会砸坏我的大楼，我也不会包养你。”布鲁斯完全不为所动，“反对无效。”
这完全是诡辩！超人气得说不出话，刚刚包扎时生出的那点小感动迅速消散得一干二净，他狠狠地瞪着布鲁斯，嘴里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句话：“蝙蝠侠也需要付给你医药费？”
布鲁斯一愣，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成了一脸漫不经心：“你知道我有多爱他。”
“……”是啊，你爱他爱到可以为了他差点死在街头，而我只是你随便找的临时替代品。超人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受，又觉得自己为了这种事难受简直有病，最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扔下一句“夏威夷群岛发生海啸”就飞出了窗外，连披风都忘记带走。
而布鲁斯目送超人离开，脸上的表情慢慢平静下来，他不太灵活地扣上衬衣扣子遮住自己缠满绷带的上半身，又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准备看看关于海啸的直播报道——但屏幕亮起来之后出现的却不是新闻画面，而是一张涂满油彩的脸。
布鲁斯瞳孔骤缩。
“好久不见，小蝙蝠——或者该叫你布鲁西，你觉得哪个比较亲切？”小丑头发蓬乱，血红的嘴向两边咧开，露出一个足以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那些狱警居然说你死了，蝙蝠侠怎么会死呢？毕竟你还没和我玩够是不是？噢拜托可千万不要否认，否则我会生气的——”
布鲁斯谨慎地观察录像里的背景，看墙壁的纹路似乎是在阿卡姆疯人院内部，他扫视一圈，在电视侧面的插口看到了一个U盘，显然在他们进来之前就插在那里了。Damn，早和莱斯利说过要加强诊所安保！
电视里的小丑还在继续他手舞足蹈的表演：“为了庆祝你没有被除我以外的人杀死，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场景一样笑得直不起腰，再抬起头时眼睛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就在你脚下，你猜猜一共有几个？”
“快逃吧小蝙蝠——我还指望下次出来找你玩呢，别让我失望啊。”
录像的内容到此为止，画面定格在小丑诡异的笑脸，布鲁斯迅速扯过超人留在这里的披风，翻身下床去拿事先藏在床底下的腿部支架，结果看见了了被粘在床板上的定时炸弹。红灯正规律地闪烁着，倒计时显示还有三分四十秒。
拆肯定来不及，况且也无法得知小丑到底在诊所埋了多少炸弹，所幸莱斯利医生不在这，他一个人就算是一瘸一拐也足够在三分钟之内逃到安全的地方……有哪里不对劲，小丑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轻易逃脱，一定还有什么被忽略了。
莱斯利的办公室就在布鲁斯的专属病房旁边，走廊的灯关着，黑漆漆有点渗人，布鲁斯扶着墙以最快的速度移动到隔壁的那扇门前，花两秒钟撬开锁走进去，桌上的电脑屏幕还是亮的，他熟练地打开诊所的就诊记录，从今天起一页一页往前翻。私人诊所平时很少对外开放，莱斯利医生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在外出义诊，因此好几页的空白也完全在意料之中，布鲁斯快速浏览入院登记信息，终于找到了那唯一一名还留在诊所接受医治的患者，7岁的男孩，在103号房。
布鲁斯的房间在五楼，诊所没有电梯，他不得不借助光滑的楼梯扶手以最快的速度下到一楼，但推开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门时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拖鞋在床脚并没有被穿走，床上被子凌乱，他上前伸手一摸，是冷的。
看来男孩早就被小丑的手下转移到了诊所的某处，离炸弹爆炸只剩下两分钟，布鲁斯当然来不及一间一间地找过去，但他几乎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男孩藏在哪里，小丑的目的无非就观赏蝙蝠侠的痛苦，那么把一个“残疾人”引到一楼再让他不得不从楼梯爬到顶层显然是个不错的节目，男孩十有八九在天台上。
布鲁斯右腿的伤还没完全消炎，这会儿被金属支架硌得生疼，他又看了眼时间，转身毫不犹豫地奔向楼梯，无视骨骼在每一次抬腿和着地时传递到神经的一阵阵剧痛快速向上攀爬，所幸医院的每一级台阶并不是很高，不然他可能根本没法在炸弹引爆之前到达天台。踩上四楼的地面时布鲁斯额头上全已经是疼出来的冷汗，气息也因重伤的身体负荷不了的运动量而急促沉重，甚至连视野都有些发黑，他吞了口唾沫，一边毫无停顿地转弯继续上行一边不着边际地想着超人怎么偏偏关键时刻不在——该死的海啸，小丑在犯罪方面的运气一向好得可怕。
天台的铁门锁着，布鲁斯靠着墙喘气，将重心移到右脚上趁着掏出铁丝的时间休息了一秒，天台很久没有人来过，门的转轴都锈住了，布鲁斯废了点力气才把它推开，门外冷风吹乱了他汗湿的头发，儿童恐惧的哭声在风声里显得有些微弱，他咳嗽了两声，抬头看过去，就看见那个额头还包着绷带的小男孩被绑在天台的栏杆上，两脚悬空，脚下是六层楼的高度。
男孩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稚嫩的脸颊被风吹得通红，嘴里仍然含糊不清地喊着爸爸妈妈，布鲁斯朝他的方向跑了两步，左腿却突然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倒下去，膝盖落地时金属支架狠狠地撞上伤处，布鲁斯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喉咙里溢出嘶哑的闷哼，趴在地上缓了整整两秒才从剧痛中找回意识，咬紧牙关爬起来，安装在男孩旁边的炸弹倒计时只剩十六秒，他必须得赶紧——
“叔、叔叔！”男孩察觉了他的靠近，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这里有炸弹……”
“嘘，嘘，别怕。”布鲁斯踉踉跄跄地挪到他身边，用红披风将他裹起来，“蝙蝠侠会救我们。”
男孩抽噎着努力往披风里缩：“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布鲁斯微笑了一下：“他一直都在。”
炸弹爆炸的前一秒，布鲁斯割断了男孩身上的绳索，抱着他从楼顶一跃而下，男孩的尖叫被淹没在爆炸的轰鸣中，布鲁斯一手揽着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孩，一手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抓钩枪，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力重重砸在他背上，他勉强咽下一声痛呼，抬高手扣下扳机，抓勾弹射出去勾住了对面大楼的某个窗口，勾索绷直，两人下坠的速度顿时一缓，但重量全都压在布鲁斯抓着勾索的左手上，背上的结痂因剧烈的拉扯而大面积撕裂，痛觉已经麻木了，他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渐渐浸透绷带漫过脊背的温热。
蝙蝠侠冷静地计算着失血量，痛得发抖的手用力拽紧勾索，手心被割伤渗出血来，两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地面接近，落地时他用了还算完好的右脚着地，却仍是在惯性下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男孩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没受什么伤，他却在撞击下昏迷了几秒，再次恢复意识时眼前是男孩哭花的脸，他艰难地挪动失去知觉的腿，刚想说句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浓重的危机感侵袭上来，他来不及多想，用最大的力道将男孩向前方推去，然后转过头——
一块被崩碎的水泥板占据了他的视野。
23.
超人匆忙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裹着红披风的男孩跪坐在地上大哭着，一边试图去抓布鲁斯的手一边喊“蝙蝠侠救救叔叔”，布鲁斯狼狈地趴在地上，左腿完全被沉重的水泥板压在了下面，白衬衣上全是鲜红的血迹，他脸和嘴唇都白得吓人，呼吸短促，显然已经接近休克，但还是努力地安慰着男孩，满是细小划痕的手抬起来摸了摸男孩的头，声音虚弱却温和：“我没事，蝙蝠侠救别的人去了……警察很快就会来。”
浓烟与血腥味弥漫在这个空间，超人有那么一瞬间几乎错觉自己快要窒息，他朝布鲁斯飞过去降落到地面时甚至还不稳地晃了晃，布鲁斯转过脸来看他，另一边脸上刺目的划伤让超人的心脏都一阵阵紧缩，他蹲下身掀开水泥板，将浑身是血的布鲁斯抱进怀里，能平稳托起地球的双手此时颤抖得几乎抱不稳一个消瘦的人类，布鲁斯脑袋无力地靠在他胸口的S型标志上，勉强勾了下唇角：“夏威夷那边救援还顺利？”
“没人受伤、抱歉我应该早点回来……”超人语无伦次地说，“因为有几个孩子和家人失散，我……”
布鲁斯摇了摇头，似乎是让他不要在意，然后就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超人缓慢地捡起披风盖在他身上，用最后一丝理智对早已停止哭泣的男孩说了句“你就在这里等警察过来”，接着横抱起布鲁斯，起身向孤独堡垒的方向飞去。
烧伤，割伤，左腿骨骼再次断开，右腿也轻微骨裂外加扭伤，中度脑震荡，背后大面积伤口撕裂，失血过多。超人只透视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掌心之下的躯体逐渐失温，心跳也越来越微弱，他不确定人类的医学水平救不救得了布鲁斯，也不想去尝试，他从未如此庆幸自己是一个氪星人，拥有比地球更加先进的医疗设备，否则布鲁斯可能——
超人没来得及等孤独堡垒大门滑开就直接撞了进去，一路撞碎了好几堵墙冲进医疗室，空荡荡的医疗仓躺在角落里，他没有用过也不知道该怎么操作，小心地打开盖子把昏迷的布鲁斯放进去后就陷入了手足无措之中，乔·艾尔的投影适时出现在他身后，冷静地告诉他该按下哪个按键，医疗仓的盖子自动合上，修复液从出水口灌进去，渐渐包裹了布鲁斯的身体，血色融入淡蓝的液体中，很快消失不见。
超人终于松下肩膀，伏在治疗仓上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乔，他的情况怎么样？”
“治疗仓主要是促进细胞再生来加快伤口愈合，浅表性的伤口可以马上治愈，贫血的情况也会有所改善。但这位先生腿部和背部的伤情比较复杂，加大修复液浓度可能会让人类的身体承受不住。”乔调出一个屏幕，上面记录布鲁斯身体数据的数字正在不断变化，“我建议分阶段进行治疗。”
“能治好就好。”超人看着布鲁斯脸上逐渐愈合的伤口，“幸好没有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伤害……他一定很疼。”
“他不会有事的。”乔温和地说，“反而是你，卡尔，我建议你去休息一下。”
超人刚想回答氪石子弹造成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直到现在都还微微发着抖，手心里湿冷一片，他愣了足足五秒，终于慢慢低下头，放弃般地将脸埋进了掌心里：“乔，我……我差一点就要失去他了……”
乔的虚影拍了拍他的肩：“你救了他。”
“不，不是我救了他。”超人摇了摇头，“是蝙蝠侠。”
“你把他带回来，他得到了及时的治疗。”乔说，“你做了你能做的事。”
“但如果不是蝙蝠教给他防身的技巧，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韦恩少爷，那他已经死在了爆炸里，根本等不到我回去的那一刻。”超人缩起肩膀，高大的身躯几乎在椅子上蜷成了一团，看上去仍像是当年那个刚刚失去父亲的孩子一样无助，“我没保护好他，我甚至和那个女孩合了影，但我没听到他的声音，他为什么不叫我？不，是我的错，我该一直听着他，拉奥啊……”
“冷静点，卡尔。”乔加重了语气，不急不缓的声音仿佛具有安抚人心的魔力，“你救不了所有人，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只是……不应该是他。”超人抬起头，脸上是混杂着内疚和羞愧的表情，“我是说，我知道这样想不对，但我……”
乔静静地看了他两秒，突然笑了：“你不必对这种想法感到自责，我很高兴你能找到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
超人一愣：“啊？”
“对某个人的偏爱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东西，卡尔。”乔欣慰地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我想你大概会想独自陪伴他一会儿，我先去让机器人修复你撞坏的墙壁。”
门“哐”地关上了，超人呆呆坐在原地，花了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乔话里的意思，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但立刻他脑子里闪过布鲁斯压在卢瑟上方时得意洋洋的表情，或者蜜糖色的眼睛里偶尔闪过的阴郁冷光，以及刚才安慰着小男孩时脸上称得上温柔的笑，他搓了搓自己指尖已经凝固的布鲁斯的血，迟钝地意识到心口闷闷的疼痛到底意味着什么。
超人的眉头拧了起来，他若有所思地伸手覆上治疗仓的玻璃，布鲁斯在那之下沉沉睡着，柔软的卷发与自然撅着的嘴唇让他显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稚气，超人又看了一会儿，慢吞吞地收回手，从制服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论坛网页。
半分钟后论坛界面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帖子：【求助】被包养的人喜欢上金主应该怎么办？
网友们总是对别人的感情经历特别热心，几乎是下一秒帖子里就出现了第一个回帖，很长一段，也不知是怎么练出的这么快的手速：总结所有已知的包养案例，没一个付出真心的被包养者最后不是遍体鳞伤，建议楼主及时止损，千万不要陷进去。
超人的目光在“遍体鳞伤”这个词上停留了几秒，坚定地打下一行回复：刚好，我最不怕的就是受伤。
毕竟我可是钢铁之躯啊。
TBC
小剧场
星球日报时政版办公室的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张写着三个数字的纸，据说是老板贴上的，即使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没人敢撕下来。
露易丝摸着下巴仔细浏览着纸上的数字，转头顺口问克拉克：“韦恩在暗示我们什么？你对这些数字有印象吗？”她伸手比划里一下，“如果是长宽高的话大概这么大……保温瓶？”
“……”
“……你脸为什么这么红？”
“………………”
“克拉克？！克拉克你没事吧你为什么在冒烟？吉米快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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