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3laughter
wb：三声浪笑
【超蝙】非典型包养关系 10
summary：所有人都知道超人被布鲁斯·韦恩包养了，但布鲁斯其实只是需要一个临时管家。
二代超蝙，私设多，单方面身份梗，轻松向甜饼
接超归结尾+三部曲结尾，摔得懵兮兮的超和炸得惨兮兮的蝙。
27.
不可否认的，闪电侠是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年轻人，他热情活泼，对刚认识的人也一副毫无戒心的样子，不到半个小时就吧拉吧拉地把自己的个人信息全透露了出来，一点也没藏私，导致在场的其他两个捂着秘密身份的超级英雄都有点良心不安。
克拉克做好晚餐回来时客厅里依旧聊得火热，闪电侠手舞足蹈地描述着自己才刚起步的义警生涯中遇到的大小事，布鲁斯支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几声表示自己在听，表情仍然漫不经心，但看闪电侠的眼神明显渐渐慈爱了起来。克拉克轻笑一声，突然觉得空旷的韦恩大宅里偶尔能多出点人气好像也挺不错的。
虽然有点吵。
晚餐是黄油培根面包和香煎牛肋条配牛油果蔬菜沙拉，卖相一般，但分量是真的很足，最后巴里吃得肚皮溜圆瘫在椅子上起不来，克拉克一边收拾盘子一边问他觉得味道如何，他挣扎了半天才抬起手比了个大拇指，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嘴就是一个大大的饱嗝。
“我现在觉得能撞坏韦恩先生的车简直太幸运了。”巴里感慨地说，“我也没想到会有车停在我常去的那家快餐店的转角，撞上的时候吓得我都快晕倒……没想到韦恩先生人这么好。”
“没想到是什么意思？我看起来不像好人吗？”布鲁斯悠闲地啜了口咖啡：“而且那是我最喜欢的一辆车。”
巴里瞬间像一只被雨淋湿的仓鼠一样焉了下去：“……对不起。”
“没关系，你旁边这位可是欠了我一栋楼。”布鲁斯拍了拍骤然僵住的超人，表情十分和善，“慢慢还，我不急。”
巴里挠挠头，诚恳地问：“我平时需要做些什么？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努力完成的！”
“噢，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会影响你在中心城的工作。”布鲁斯低头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因为超人平时的救援范围很广，哥谭这边的一些小状况也不好总是麻烦他，所以我希望你能暂时将哥谭也纳入活动区域。”他顿了顿，着重强调道，“记住，是暂时。”
超人本能地想说自己不怕麻烦，但想到昨天救援不及时导致布鲁斯重伤的事情便又只好闭上了嘴巴，闪电侠显然很乐意接下这个活，捧着饭后甜点猛点头：“没问题！可是中心城里这里也不近，我没有超级听力，可能并不能及时得知这边的情况。”
布鲁斯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他摊开手，掌心躺着两枚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物件：“这是通讯器，你把它戴在耳朵后面，我们可以通过这个联络。”
“哇哦！”闪电侠新奇地接过通讯器翻来覆去地观察，“怎么打开？”
“凸起的位置是按钮，按一下打开，再按切换频道，长按关闭。”布鲁斯给他演示了一遍，“特殊材质，你戴着它跑也不用担心它会过热坏掉。”
考虑得好周全……巴里钦佩地看向布鲁斯：“这也是韦恩企业研发的？”
“算是，不过没有投入量产。”布鲁斯笑着说，“质量还是有保障的。时间也不早了，你不是要回中城警局值班吗？”
巴里这才想起来今天物证科确实该他值班，不过布鲁斯怎么会知道这个？他思考了一秒，得出“一定是刚才无意间说了”的结论，不要意思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多谢款待，那我先回中心城，韦恩先生你有事情就联络我！”
年轻人化作一道红色残影消失在餐厅里，还顺走了桌上的一篓烤面包片，布鲁斯把剩下的那枚通讯器塞回口袋，一抬头，发现超人正眼巴巴地盯着他的手。
“……你看什么？”
“啊？哦！”克拉克如梦初醒般眨眼，“我就是突然想到，这个也许以前是蝙蝠侠的东西？”
布鲁斯皱起眉，抬头探究地看着超人：“你为什么总是提到蝙蝠侠？”
“呃……”克拉克卡了几秒钟，迅速想出一个理由，“我是记者！好奇心是职业病！”
布鲁斯冷哼了一声：“噢，我还以为你暗恋他呢。”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克拉克惊恐地拼命摆手，“真的没有！完全没有！”
布鲁斯挑起眉：“一点都不喜欢？”
“一点都不！”
克拉克深知要消除这种（会对他的求爱之路产生不利影响的）糟糕的误会必须不带一丝犹豫，因此他回答得非常斩钉截铁，从蓝眼睛到小卷毛都透着坚定的意味，但他明明这么努力地去澄清了，布鲁斯却并没有显出高兴的样子，只是抿着嘴唇垂下眼，淡淡地说：“不用那么紧张，我知道。”
克拉克松了口气：“那就好，我送你回房间？你的腿最近尽量还是少走路……”
他伸手去扶布鲁斯，扶了个空，布鲁斯拄着拐杖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往楼梯走，步伐稳健得完全不像带着伤，克拉克快步跟上去，迷惑又焦急地想去拉他的手，再一次被布鲁斯侧身避开了。布鲁斯撑着楼梯的扶手一步步往上走，没有表情的侧脸显得有些冷漠，克拉克听得见他骨骼不堪负荷的轻微响声，终于忍不住强行抱住他的腰用超级速度飞回了主卧，把这个永远学不会乖乖听话的大少爷放在了床上。
“我说过在治疗期间你不能再任性地折腾你的腿。”克拉克的声音里掺杂着几丝怒意，“你就一定要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来逞强？”
他压低了声线，沉下去的脸与高大的身躯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他在此之前从未在布鲁斯面前展露出属于超人的强硬，此时布鲁斯明显也被惊了一下，甚至警惕地往后退了点，但他很快就又扯出个轻佻的笑来：“噢超人先生，我只是喜欢疼而已，这能让我感到……”他舔了舔嘴唇，眼里浮起酒醉般的光泽，“愉快。”
“你——”超人被堵得说不出话，更令他难堪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被这样拙劣的挑衅激起了热度，他握紧拳头，以自己能做出的最凶很的表情瞪着布鲁斯，而布鲁斯扬起下巴直视回来，棕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是惯常的轻浮与高傲，但似乎又透出一种淡淡的距离感。克拉克与他对视三秒后泄气般垮下肩膀，无奈地说：“布鲁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布鲁斯一愣，随即好笑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哪知道你为什么要生气？克拉克更茫然了，看布鲁斯完全一副不想交流的样子又不好再说什么，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道歉。”
“今天晚餐还不错，我很满意。”布鲁斯耸耸肩，起身朝浴室走去，“帮我去更衣室把那件紫色的睡袍拿过来，再拿条内裤。”
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随即里面便响器淅淅沥沥地水声，克拉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摇摇头转身进了衣帽间。他对雇主时好时坏的脾气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失落，实际上他还是更喜欢之前布鲁斯使坏捉弄他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明明不高兴却还硬要装作没事。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紫色的睡袍就挂在衣橱左边很显眼的位置，内裤则专门收在一个屉子里，被前任管家折得整整齐齐。克拉克把睡袍搭到胳膊上，拉开抽屉准备随便拿一条出来，却突然看见抽屉最里面折成小方型的布料上有一块黑色的图案，像是半个蝙蝠翅膀。
克拉克站在原地艰难地和自己的道德感做斗争，最终还好奇心占了上风，他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飞快地出手拎起那条内ku——那是一条纯白的ding字ku，质地柔软，样式时髦，中间最大的那块布料上绣着一个漆黑的蝙蝠标志。
克拉克抖着手把ding字ku折好放了回去，在靠近外层的地方选了一条深色的摊开，这次是普通子dan头三角ku，侧面印着Calvin Klein的logo，和市面上那种唯一的不同点是布料的边缘用花体字绣上了布鲁斯·韦恩的大名。
克拉克默默关上抽屉，走回主卧里敲了敲浴室门，门很快就从里面打开了一道缝隙，布鲁斯湿漉漉的手伸出来准确地抓住衣物又缩了回去，克拉克为沐浴露shi润的香气而脸红了一秒，咽下那些可能会惹怒对方的关于蝙蝠侠内ku的疑问，转而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布鲁斯，为什么你要把自己的名字绣在内ku边缘？”
“那是阿尔弗雷德绣的。”布鲁斯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有些模糊，“我衬衣领子的内面也有，他闲着没事时喜欢用这个打发时间。”
“……”
克拉克脑海里浮现出一手捏着绣花针一手拿着内裤蹲在滴水兽上的漆黑大蝙蝠，只觉得头皮发麻脊背冰凉，他踉跄了一下，恍惚地一路从二楼飘回了自己的房间，中途可能撞坏了楼梯的栏杆也可能没有。他关上门，飘到桌前打开自己的记者笔记本，在蝙蝠侠那页密密麻麻的记录里添上一行信息：做饭很好吃的爱穿黑色皮革紧身衣和丁字裤的■■高手外加绣花爱好者。
被包养这么多天，对金主的了解还是仅止于表面，本子里蝙蝠侠的相关情报倒是越来越详尽也越来越诡异了，对求爱之路完全没有帮助啊……
克拉克合上笔记本，慢吞吞脱下制服挂到一边，脑海里晃过布鲁斯冷淡的表情和蝙蝠侠英俊的下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毫无情趣可言的灰色四角内ku，不禁忧愁地叹了口气。
还是先从提高厨艺开始吧。
28.
“早安，克拉克，今天也没什么精神呢。”露易丝一边随口打招呼一边将包放到办公桌上，“昨天加班时你不在，剩下的工作我放你左边抽屉了。”
“早安，露易丝。”初次尝试做中式早餐结果成品被金主狠狠嫌弃了的克拉克有气无力地拿出那一大叠文件，“都是今天要完成的吗？”
“准确来说有一个校对得中午之前交。”露易丝坐下来启动手提电脑，“是关于昨天超人救援夏威夷群岛海啸的新闻，应该在最下面。”
“好的。”克拉克将不太急着用的资料分类放好，抽出压在底的下几页纸，本来以为就是普通的关于海啸受灾面积与受伤人数之类的报道，结果翻开就看到上面的一行大字：关于超人为何光着pi gu实施救援的理性分析。
“……？！！”
克拉克下意识地捂了一下pi gu，触碰到西装裤的布料又缩了回来，他用两根手指捏住纸张的一角将它提起来，转头木然地看向露易丝：“这是什么？”
“新来的麦考特写的，你知道那家伙就喜欢用这种耸人听闻的标题。”露易丝用小勺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其实内容只是讨论超人披风的去向，毕竟这么久以来超人从未离开过他的披风。”
“……没穿披风和光pi gu也没关系吧？！”克拉克难以理解地抬高音调，“难道闪电侠在你们眼里一直是luo体吗？！”
“有些东西如果一直没有那么不会有人去在意，只有突然消失才会引起关注。”露易丝撕开一包糖，“别这么激动，小镇男孩，闪电侠那样是因为一般情况下没人能看清他，而如果蝙蝠侠失去了披风，我想他也会面对同样的标题——噢。”她抱歉地笑笑，“我不该提到蝙蝠侠。”
克拉克反射性地在想象中扒掉了蝙蝠侠的披风，顿时便觉得这种说法好像也没错，所以超级英雄之所以需要披风原来是为了让紧身衣看起来没那么se情吗……他两眼发直地放空了一会儿，甩甩头拉回神智，认命地打开电脑进入工作状态。
昨天无视掉加班通知的代价就是积压的工作连超人觉得有点不堪重负，他忙得连喝口咖啡的时间都没有，中午赶回去做饭自己也只是匆忙扒拉了两口就又飞回报社继续写稿。下午的时候哥谭日报发布了关于昨天那场不明爆炸案的报道他抽空看了两眼，记者只采访了私人诊所的医生莱斯利，对受害者布鲁斯·韦恩只字未提，不知是不是布鲁斯出手压下了消息。
“和海啸基本上是同一时间，看来超人没能赶上。”露易丝叼着能量棒点评道，“失去蝙蝠侠对哥谭夜晚的治安肯定有一定影响。”
“但蝙蝠侠在死之前一直是哥谭的通缉犯。”另一位女文员加入讨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人类嘛。”露易丝不甚在意地说，“连超人都会有卢瑟这样的过激反对者，可想而知哥谭那边是什么情况——哇哦，说来就来。”她猛地直起脊背贴近电脑屏幕，“你们快看哥谭新闻台的直播！”
本来置身事外的克拉克顿时心头一凛，不好的预感侵袭上来——布鲁斯不会又在对着记者满嘴跑火车吧？他飞快地打开网页输入哥谭新闻台的网址，按下回车键后屏幕里出现的却不是布鲁西宝贝醉醺醺的笑脸，而是昨天才见过的小红人站在镜头前挠头的傻样，背景里还躺着几个被捆成一团的蒙面劫匪。
直播记者举着话筒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闪电侠，你平时的活动范围是中心城及周边，是什么让你来到了哥谭呢？”镜头转向劫匪寒酸的武器和一旁的警车，“而且这次的事件似乎并没有严重到需要超级英雄出马。”
“喔，是这样的。”闪电侠回答，“今天毕竟是我正式上任第一天，虽然韦恩先生没有叫我，但我还是想表现得好一点。”
记者敏锐地抓住重点：“你在为布鲁斯·韦恩工作？是……保镖之类的吗？”
“应该差不多？他提出包养我，我答应了。”闪电侠笑得十分开朗，还不忘夸奖自己的金主，“韦恩先生是个非常慷慨的人，我撞坏了他的车，他却没有责怪我。”
屏幕里和屏幕外几乎是同时响起了一阵抽气声，那个新来的记者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撞坏韦恩的车就可以被他包养吗？！”
“别想了小伙子，而且你的新闻敏锐度还需要锻炼。”露易丝凉凉地说，“继蝙蝠侠和超人之后的第三个被韦恩包养的超级英雄，这说明什么？”
女文员小心地举手：“说明他想给自己建个超级英雄后宫？”
“不，说明布鲁斯·韦恩的超级英雄收集癖终于得到了证实，并且他本人也不打算再掩饰。”露易丝煞有介事地抄起双臂，“为了保证第一时间抢到新闻，现在我们可以开始预测下一个被包养的会是谁。”
“反正不管是谁，超人现在都失恋了。”校对员悲伤地捂住心口，“看他这几天的样子明显是真的喜欢韦恩，可恶的花花公子，居然对超人用过就扔！”
用……用过什么……小记者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非常想说超人和韦恩（目前）真的只是纯洁的雇佣关系，但听着同事们七嘴八舌地猜测谁会是下一个“幸运儿”，昨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危机感又冒出了头。
他打开论坛，点击自己昨天发的那个已经有很高人气的帖子，发送了一条新的求助：“有没有人知道如何正确地向金主告白？”
显然守着这个帖子的人还挺多，很快底下就出现了第一条跟帖：“我不建议楼主直接去告白，一般这种有钱人都很排斥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你贸然开口只会被抛弃。”
克拉克皱着眉打字：“那我该怎么办？我害怕他随时都会喜欢上其他人。”
热心网友很快提议：“建议你先潜移默化让金主离不开你。楼主床技如何？平时是贴心温柔小狗挂还是傲娇迷人小猫挂？你要先渗透到金主生活的方方面面才有可能博得他的真心。”
这都什么跟什么……克拉克沉默两秒，选择性无视掉限制级的提问：“我应该还算贴心吧，他目前没有比我更好的选择。”
“很自信嘛兄弟！继续保持这个状态，以及要多磨炼技巧绝对不能让金主对你感到乏味……说起来外形也是很重要的方面，你金主之前交往过的人都是什么类型？”
克拉克脑子里迅速闪过各色女模女明星以及蝙蝠侠：“各个国籍的都有，共同点大概是xiong大。”又仔细回忆了一番蝙蝠侠披风之下的圆润弧度，“还有很棒的pi股。”
帖子里瞬间刷满了围观者的各类省略号，那个网友似乎也被震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道：“那你符合你金主的择偶标准吗？”
超人低下头，从自己衬衣下硬邦邦的胸膛看到健壮有力的小腿，再看到澄亮的桌面上自己的倒影，然后十分笃定地在回帖框里敲上几个字母：“符合！”
TBC
小剧场
这天早上布鲁斯迷迷糊糊地晃进厨房，正好见克拉克站在灶台前全神贯注地盯着一锅小笼包，炉子上的火并没有点着。
布鲁斯不由得讽刺道：“你在干什么？就这样看着能把包子看熟吗？”
克拉克转过头来看他，表情十分古怪。三秒后布鲁斯猛然明白过来：“……这几天我吃的东西都是怎么煮出来的？”
“呃，这样可以节省天然气，而且还能锻炼对热视线的控制，我平时在家里习惯这个……”
“给我用人类的方式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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